舊日回憶!心碎一夜!堅守的西雅圖人!
如果你問一個資深球迷:
“NBA哪支球隊最讓人懷念?”

可能很多人都會回答:西雅圖超音速。
相比于其他球隊,超音速不僅僅是個簡單球隊名,更多的,是西雅圖這座城市的心跳。而在那抹綠色球衣背后,是整整一代球迷的青春熱血,以及被強行切斷的漂泊歸屬感。
時間回到2008年4月13日,當他的超音速擊敗小牛,正式結束了當賽季的主場征程。
而相比于此前的比賽,這次比賽背后的意義相當深刻,這是他們在西雅圖的最后一場主場比賽。球迷們在場邊揮舞著“Save Our Sonics”的橫幅,淚水掌聲之下,悲情和遺憾交織一片。沒人愿意相信,這支曾經拿過總冠軍、讓全城球迷為之瘋狂的球隊,就這樣要離開了。

而那一年,他們陣中還有一位極具天賦的年輕人:凱文·杜蘭特。當時的阿杜還只是個瘦高的新人,場均數據20分出頭,靦腆笑容之下,似乎還不知道自己已經站在了一個時代的交接斷點之上。
提到西雅圖,很多人可能會想到咖啡、雨水、波音飛機,但是對于一群熱愛籃球的球迷來說,西雅圖的名字似乎只屬于那支名為超音速的球隊。從1967年建隊開始,超音速就和這座城市聯系在了一起。
在70年代,西雅圖超音速開始迎來榮耀時刻,1979年,杰克·西克馬、丹尼斯·約翰遜帶領超音速擊敗子彈,拿下了隊史唯一一座NBA總冠軍。當年全城沸騰,幾乎所有人都沖上街頭慶祝,甚至連警察都懶得維持秩序,因為他們也在慶祝。
自那之后,籃球就開始成為這座城市的醒目標識,全城籃球孩子們都在夢想著有一天能穿上那件印著“SONICS”的球衣,相比于其他球隊,在西雅圖球迷心中,這種熱愛可能不止于娛樂,更多的是一種血脈傳承。

回看超音速隊史,如果要挑出一支最具代表性的超音速陣容,榜首位置的一定是90年代的“手套+雨人”組合。
加里·佩頓,作為NBA史上最強硬的防守后衛;肖恩·坎普則是一個飛得比雨還高的男人。1996年,二人帶隊打進總決賽,雖然最后還是輸給了喬丹領軍的公牛,但這依舊是西雅圖球迷心中難以抹去的輝煌時刻。
他們不是天才云集的強權,但具備一種不服輸的力量,獨屬于雨城的特有倔強。
只是再美好的故事,終究會有落寞之時,但真正的悲劇不止于輸球,而是他們失去了擁有球隊的權利。
2006年,超音速被俄克拉荷馬商人克萊·本內特收購。表面上他對外宣稱不會搬遷,但私底下關于新球館、財政合作的談判早已經在暗流涌動。而當城市議會拒絕為新球館買單之后,一切局面就注定了。

2008年夏天,超音速正式宣布遷往俄克拉荷馬城,球隊改名為俄克拉荷馬雷霆。那一天,鑰匙球館外的球迷哭成一片,那些陪伴了四十多年的回憶,被一句商業決定徹底抹平,甚至連球隊歷史紀錄、球員榮譽紀錄都被留在了西雅圖,只剩下一支沒有過去的新球隊。
而在西雅圖的天空下,那些穿著超音速球衣的孩子,也不知道未來該為誰加油。那抹綠色,從此也成了NBA里最深的遺憾。失去超音速之后,不少球迷說,屬于西雅圖的籃球死了,但實際上,籃球的種子從沒離開過這座城市。
看看從這里走出去的名字:賈馬爾·克勞福德、以賽亞·托馬斯、內特·羅賓遜、布蘭登·羅伊……這些人都來自于西雅圖。即使球隊不在了,這座城市依舊培養出了無數NBA球員。
借用克勞福德的話:
“我們從小打球時,天總在下雨。但我們從不等天晴,籃球就是我們的陽光。”

而在搬遷之后,雷霆迅速崛起,雷霆三少一度支撐起了未來,只是,那片屬于他們的主場,已經不在西雅圖了。每當雷霆打出好成績時,總有球迷調侃:
“那是西雅圖的孩子們在為別的城市贏球。”
對于這種痛苦,或許外人很難體會,就像從小養大的孩子,突然一天改姓離家再也不相認。而你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步步走向成功。
過去十幾年時間,關于“超音速回歸NBA”的消息幾乎每年都會被提起,但直到現在,那件綠色球衣依舊只能存在于回憶之中。
但有一點可以確定,無論聯盟未來如何變化,西雅圖始終是NBA版圖中最缺失的一塊,當亞馬遜、星巴克、微軟這些巨頭在全球擴張時,籃球,依舊是西雅圖人最深的牽掛之處。
就像此前一位老球迷在接受采訪時說的那樣:
“我們不是想要一支新球隊,我們只想要我們的超音速回來。”

從1967到2008,從鑰匙球館的歡呼到空蕩的觀眾席,超音速陪伴了西雅圖整整41年。如今再回看那段歷史,你會發現西雅圖失去的不僅是一支球隊,更多的是一種身份認同的流失。
好在故事還沒完全結束,新球館已經建成,NBA也多次公開表示,未來擴軍首選城市名單中,西雅圖一直位居首選。
或許未來某一天,當新賽季開幕,那件綠色球衣會重新出現在場上,觀眾席上會有球迷再次泣不成聲。
當陽光再次灑在西雅圖天空下,這座城市依然在等著它的籃球風暴歸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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